情律沙龙
首页 > 企业智囊 > 情律沙龙
“民营企业如何选好用好法律顾问”话题之四 企业法务人员能替代外部法律顾问吗？
更新时间：2019-03-25 14:59:28点击次数：1473次
嘉 宾：洛阳市律师协会副会长、河南张振龙律师事务所主任张振龙
洛阳龙新实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张维华
河南张振龙律师事务所副主任马慧娟
河南张振龙律师事务所企业管理法律事务部副主任石文洁
主持人：洛阳商报品牌事业部部长、记者罗晓
“成功是一种态度。”近些年，民营企业的市场行为越来越活跃，面临的市场形势却越来越复杂，相应之下，面临的法律风险问题也越来越突出，为此，不少态度端正的大中型民企，在强化规则意识的同时纷纷成立法务部，以专门处理企业法律事务。那么，民企有了自己的法务部，就可以高枕无忧，就不需要外聘律师担任法律顾问了吗？不 !因为，“有一百条法律，却有一百零一个问题。”本期“民企法务沙龙”邀请几位嘉宾，探讨一下有法务人员的民企为什么还要聘请法律顾问这个问题。
民企有法务部为什么还要外聘法律顾问
记者：目前，不少大中型民企都成立有法务部或配备了法务人员，这些企业是否有必要聘请律所担任法律顾问？
张振龙：有了自己的法务人员，就不必外聘律师担任法律顾问，这是许多民企的认识误区。这些民企认为，法务人员都是从法学院毕业的，都懂法律，有的还做过执业律师并有一定的实践经验，所以，自己企业在配备法务人员后，就不必外聘法律顾问了。有这样认识误区的民企，存在两个方面的问题：一是把法律顾问的职能界定为审审合同、打打官司，没有定位于全方位法律风险防范；二是不明白法务人员与法律顾问的根本区别，以为法务人员可以完全替代执业律师。
张维华：根据我们企业的体会，民企配备有法务人员，仍有必要外聘法律顾问，原因有三：第一，现在的法务人员多数是走出法学院不久的毕业生，缺乏实践经验，难胜任实践性很强的审合同、打官司基本任务，其中一部分人一旦有了法律职业资格，就会辞职去做律师；第二，有些法学专业毕业生，虽然考取了法律职业资格，也取得了律师执业证，但是，由于他们收入不稳定、个人生活压力大，只好先去企业做一段时间的法务工作，这些法务人员执业经验积累不足，很难担起企业法律事务重任；第三，即便个别法务人员是资深律师，具有丰富的从业经验，但其不可能精通各领域的法律事务，难以熟练应对企业所有涉法问题。
马慧娟：一般情况下，大中型民企配备的法务人员较少，多的三五个，少的两三个，甚至只有一个。多数法务人员除了承担法务工作外，还兼管其他非法律事务，企业中心工作也会抽调他们进行支援，因此，他们往往不能全身心地投入法律事务，被动应付成为其工作常态。民企法务人员同伴少、缺成熟老师帮带，而且业务交流范围较窄，无法及时吸收外部律师的执业经验，所以，其业务能力提升较慢，加之其流动性大，这造成多数民企法务部整体水平一直偏低。
石文洁：由于法务人员属于企业内部员工，不但与企业领导层或所在部门具有从属关系，而且要接受其他部门的绩效考核，同时还会受到其他部门的制约，所以，法务人员在企业内发表法律意见时，一般都会有所保留。因为，他们不敢违背领导意志，不敢对领导的错误决策发表不同意见，而是尽量顺着领导的思维方式片面提出支持领导决策的法律意见；当发现某些环节存在法律风险需要查遗补漏时，由于怕得罪相关部门或领导，而不敢主动作为。
张维华：企业配备有法务人员，仍外聘法律顾问，好处有四个方面：一可以弥补法务人员人手不足的问题；二可以弥补法务人员专业不全的短板问题；三可以将律所众多律师的执业经验导入企业法律事务，为企业法务人员当好后援和参谋；四可以不受牵制地独立发表意见，为企业法律风险防范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。我们企业也有法务人员，但仍聘请张振龙律所担任法律顾问，原因就在于此。
企业法务人员与外部法律顾问的工作界定
记者：一家企业，既有法务人员，又外聘有法律顾问，企业如何对他们的工作分工进行界定？
张振龙：法务人员的工作重点，一般应放在六个方面：一是审查日常业务、劳动、融资和后勤服务类合同；二是辅导这些合同的履行，帮助完善履约手续，为外部纠纷的处理和内部管理稽核保留证据；三是协助业务部门处理日常纠纷，代理日常诉讼案件；四是参与企业运作各环节的法律风险识别，为企业内部管理制度体系建设、完善提供识别依据和法律意见；五是参与企业重大经济行为的法律风险识别，为企业重大决策提供识别依据和法律意见；六是为企业外聘律师及律师工作分工提供决策意见。法务人员的功能，应根据其业务能力和整体水平而定。
马慧娟：法律顾问的工作重点也是六个方面：一是帮助企业设计常用的标准合同文本，指导法务人员把控合同审查要点和对业务人员的辅导方式；二是为法务人员的日常履约辅导和纠纷处理提供咨询意见；三是指导企业法务人员的日常诉讼代理，对个案诉讼方案进行论证把关和技术支持；四是为企业日常运作提供法律风险防范意见，为企业制度体系建设和运作模式设计与调整提供专项法律服务；五是为企业重大经济行为提供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全程法律服务；六是代理企业非常见诉讼案件、重大经济纠纷案件以及刑事案件。
石文洁：法律顾问既是企业法务人员的顾问，也是企业领导层的顾问。法务人员负责企业日常法律事务，法律顾问负责企业非常见的法律事务；法务人员负责一般性法律事务，法律顾问负责重大法律事务；法务人员为法律顾问搜集、整理、提供企业管理制度建设和运作模式设计、重大经济行为的基础性资料，法律顾问为企业提供这些事务的法律意见或专项服务；法务人员为法律顾问搜集、整理、提供重大或非常见诉讼案件的基础性资料，法律顾问为企业代理重大或非常见诉讼案件。
张维华：企业的日常运作事务具体而庞杂，有些不涉及法律问题，有些涉及法律问题，要想防范法律风险，首先需要识别法律问题与法律风险。法务人员天天在企业工作，与法律顾问相比，其更有时间和精力深入企业运作环节，对潜在的法律风险进行甄别，为法律顾问提供更翔实、可靠的第一手资料，使法律顾问节省大量时间、精力，无须再去了解具体事实和相关资料，方便其及时提出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可行性措施。
马慧娟：不少民企法务人员的岗位隶属综合管理部门，他们对企业的重大事项可以第一时间知悉或参与，对可能存在的法律风险可以提前做甄别准备，同样可为法律顾问提供准确、可靠的第一手资料，使其省时、省力，及时对重大经济行为提出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实操建议。
石文洁：一家有能力为企业提供多专业、组合型法律顾问服务的律所，其执业律师众多、专业齐全、经验丰富，可在企业整个法律风险防范中发挥不可替代的宏观把控作用。但是，法律顾问不能天天在企业坐班，而法务人员在企业法律事务具体实操、业务风险控制、内部监督以及纠纷处理方面会更及时、更具优势，所以，两者密切配合，能有效防控企业法律风险。
企业法务人员与外部法律顾问如何配合
记者：法务人员与法律顾问的工作各有侧重，在实际工作中，两者怎样做到配合默契、不推诿扯皮呢？
张振龙：法务部是整个企业法律事务的调度中心，具体到某项法律事务，哪些属于企业内部工作、由什么部门或岗位负责，哪些是法律顾问的工作，双方的工作节点在哪里，这些都应该在法律顾问合同中事先界定，然后，由法务部根据约定，调度企业内部有关人员和外部法律顾问完成自己的工作，并组织双方对存在的问题或操作方案进行会商，按会商结果和分工分别实操。
马慧娟：在法务人员弄清企业业务流程与运作方式的基础上，法律顾问应与法务人员一道商定各环节的法律风险防控措施，然后，交由法务人员进行工作的具体辅导和实际把控。法务人员在辅导企业内部运作、风险防范以及纠纷处理过程中，遇到疑难问题应及时向法律顾问咨询，由法律顾问提出处理意见，或双方会商处理意见，然后，由法务人员根据会商意见辅导实操。
石文洁：在法律顾问对企业重大事项提出法律意见前，法务人员应首先向其介绍该事项的动因和背景情况、当前进度，然后，根据法律顾问开具的资料清单搜集该事项所涉资料，为法律顾问的分析论证提供依据，法律顾问代理诉讼时亦然。涉及企业内部运作模式和管理制度调整，法务人员除介绍情况、收集资料外，还必须向法律顾问提供领导的处理倾向和不同层级员工的思想动态，以便法律顾问在提出法律意见时，对员工的接受程度和反应有所考虑和兼顾。
张振龙：如果法务人员认为企业领导层的思想倾向或决策存在重大偏差，自己不便发表看法，或者意见被驳回后不便继续坚持，则可以向法律顾问说明情况，请法律顾问以局外人的身份向企业领导层提出独立意见。在企业日常运作风险防控中，遇到部门或主管领导之间存在推诿扯皮或不愿揽责、法务人员无力协调或不便协调时，也可以通过法律顾问向企业提出独立意见，以供主要领导或领导层集体决策。
张维华：作为企业的法务人员，对于企业日常法律风险防范、纠纷处理和重大经济行为中能拿准的问题，应及时向企业提出自己的法律意见，对于拿不准的问题要及时向法律顾问提出并提供相关资料，请法律顾问在限定的时间内给出法律意见或具体建议，以帮助企业作出正确决策。若法务人员的看法与自己企业领导层的意见不一致，可以以自己“拿不准”为由，请求法律顾问提供法律意见，以使领导层决策时兼听则明。
洛阳龙新实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张维华
河南张振龙律师事务所副主任马慧娟
河南张振龙律师事务所企业管理法律事务部副主任石文洁
主持人：洛阳商报品牌事业部部长、记者罗晓
“成功是一种态度。”近些年，民营企业的市场行为越来越活跃，面临的市场形势却越来越复杂，相应之下，面临的法律风险问题也越来越突出，为此，不少态度端正的大中型民企，在强化规则意识的同时纷纷成立法务部，以专门处理企业法律事务。那么，民企有了自己的法务部，就可以高枕无忧，就不需要外聘律师担任法律顾问了吗？不 !因为，“有一百条法律，却有一百零一个问题。”本期“民企法务沙龙”邀请几位嘉宾，探讨一下有法务人员的民企为什么还要聘请法律顾问这个问题。
民企有法务部为什么还要外聘法律顾问
记者：目前，不少大中型民企都成立有法务部或配备了法务人员，这些企业是否有必要聘请律所担任法律顾问？
张振龙：有了自己的法务人员，就不必外聘律师担任法律顾问，这是许多民企的认识误区。这些民企认为，法务人员都是从法学院毕业的，都懂法律，有的还做过执业律师并有一定的实践经验，所以，自己企业在配备法务人员后，就不必外聘法律顾问了。有这样认识误区的民企，存在两个方面的问题：一是把法律顾问的职能界定为审审合同、打打官司，没有定位于全方位法律风险防范；二是不明白法务人员与法律顾问的根本区别，以为法务人员可以完全替代执业律师。
张维华：根据我们企业的体会，民企配备有法务人员，仍有必要外聘法律顾问，原因有三：第一，现在的法务人员多数是走出法学院不久的毕业生，缺乏实践经验，难胜任实践性很强的审合同、打官司基本任务，其中一部分人一旦有了法律职业资格，就会辞职去做律师；第二，有些法学专业毕业生，虽然考取了法律职业资格，也取得了律师执业证，但是，由于他们收入不稳定、个人生活压力大，只好先去企业做一段时间的法务工作，这些法务人员执业经验积累不足，很难担起企业法律事务重任；第三，即便个别法务人员是资深律师，具有丰富的从业经验，但其不可能精通各领域的法律事务，难以熟练应对企业所有涉法问题。
马慧娟：一般情况下，大中型民企配备的法务人员较少，多的三五个，少的两三个，甚至只有一个。多数法务人员除了承担法务工作外，还兼管其他非法律事务，企业中心工作也会抽调他们进行支援，因此，他们往往不能全身心地投入法律事务，被动应付成为其工作常态。民企法务人员同伴少、缺成熟老师帮带，而且业务交流范围较窄，无法及时吸收外部律师的执业经验，所以，其业务能力提升较慢，加之其流动性大，这造成多数民企法务部整体水平一直偏低。
石文洁：由于法务人员属于企业内部员工，不但与企业领导层或所在部门具有从属关系，而且要接受其他部门的绩效考核，同时还会受到其他部门的制约，所以，法务人员在企业内发表法律意见时，一般都会有所保留。因为，他们不敢违背领导意志，不敢对领导的错误决策发表不同意见，而是尽量顺着领导的思维方式片面提出支持领导决策的法律意见；当发现某些环节存在法律风险需要查遗补漏时，由于怕得罪相关部门或领导，而不敢主动作为。
张维华：企业配备有法务人员，仍外聘法律顾问，好处有四个方面：一可以弥补法务人员人手不足的问题；二可以弥补法务人员专业不全的短板问题；三可以将律所众多律师的执业经验导入企业法律事务，为企业法务人员当好后援和参谋；四可以不受牵制地独立发表意见，为企业法律风险防范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。我们企业也有法务人员，但仍聘请张振龙律所担任法律顾问，原因就在于此。
企业法务人员与外部法律顾问的工作界定
记者：一家企业，既有法务人员，又外聘有法律顾问，企业如何对他们的工作分工进行界定？
张振龙：法务人员的工作重点，一般应放在六个方面：一是审查日常业务、劳动、融资和后勤服务类合同；二是辅导这些合同的履行，帮助完善履约手续，为外部纠纷的处理和内部管理稽核保留证据；三是协助业务部门处理日常纠纷，代理日常诉讼案件；四是参与企业运作各环节的法律风险识别，为企业内部管理制度体系建设、完善提供识别依据和法律意见；五是参与企业重大经济行为的法律风险识别，为企业重大决策提供识别依据和法律意见；六是为企业外聘律师及律师工作分工提供决策意见。法务人员的功能，应根据其业务能力和整体水平而定。
马慧娟：法律顾问的工作重点也是六个方面：一是帮助企业设计常用的标准合同文本，指导法务人员把控合同审查要点和对业务人员的辅导方式；二是为法务人员的日常履约辅导和纠纷处理提供咨询意见；三是指导企业法务人员的日常诉讼代理，对个案诉讼方案进行论证把关和技术支持；四是为企业日常运作提供法律风险防范意见，为企业制度体系建设和运作模式设计与调整提供专项法律服务；五是为企业重大经济行为提供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全程法律服务；六是代理企业非常见诉讼案件、重大经济纠纷案件以及刑事案件。
石文洁：法律顾问既是企业法务人员的顾问，也是企业领导层的顾问。法务人员负责企业日常法律事务，法律顾问负责企业非常见的法律事务；法务人员负责一般性法律事务，法律顾问负责重大法律事务；法务人员为法律顾问搜集、整理、提供企业管理制度建设和运作模式设计、重大经济行为的基础性资料，法律顾问为企业提供这些事务的法律意见或专项服务；法务人员为法律顾问搜集、整理、提供重大或非常见诉讼案件的基础性资料，法律顾问为企业代理重大或非常见诉讼案件。
张维华：企业的日常运作事务具体而庞杂，有些不涉及法律问题，有些涉及法律问题，要想防范法律风险，首先需要识别法律问题与法律风险。法务人员天天在企业工作，与法律顾问相比，其更有时间和精力深入企业运作环节，对潜在的法律风险进行甄别，为法律顾问提供更翔实、可靠的第一手资料，使法律顾问节省大量时间、精力，无须再去了解具体事实和相关资料，方便其及时提出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可行性措施。
马慧娟：不少民企法务人员的岗位隶属综合管理部门，他们对企业的重大事项可以第一时间知悉或参与，对可能存在的法律风险可以提前做甄别准备，同样可为法律顾问提供准确、可靠的第一手资料，使其省时、省力，及时对重大经济行为提出法律风险防范意见和实操建议。
石文洁：一家有能力为企业提供多专业、组合型法律顾问服务的律所，其执业律师众多、专业齐全、经验丰富，可在企业整个法律风险防范中发挥不可替代的宏观把控作用。但是，法律顾问不能天天在企业坐班，而法务人员在企业法律事务具体实操、业务风险控制、内部监督以及纠纷处理方面会更及时、更具优势，所以，两者密切配合，能有效防控企业法律风险。
企业法务人员与外部法律顾问如何配合
记者：法务人员与法律顾问的工作各有侧重，在实际工作中，两者怎样做到配合默契、不推诿扯皮呢？
张振龙：法务部是整个企业法律事务的调度中心，具体到某项法律事务，哪些属于企业内部工作、由什么部门或岗位负责，哪些是法律顾问的工作，双方的工作节点在哪里，这些都应该在法律顾问合同中事先界定，然后，由法务部根据约定，调度企业内部有关人员和外部法律顾问完成自己的工作，并组织双方对存在的问题或操作方案进行会商，按会商结果和分工分别实操。
马慧娟：在法务人员弄清企业业务流程与运作方式的基础上，法律顾问应与法务人员一道商定各环节的法律风险防控措施，然后，交由法务人员进行工作的具体辅导和实际把控。法务人员在辅导企业内部运作、风险防范以及纠纷处理过程中，遇到疑难问题应及时向法律顾问咨询，由法律顾问提出处理意见，或双方会商处理意见，然后，由法务人员根据会商意见辅导实操。
石文洁：在法律顾问对企业重大事项提出法律意见前，法务人员应首先向其介绍该事项的动因和背景情况、当前进度，然后，根据法律顾问开具的资料清单搜集该事项所涉资料，为法律顾问的分析论证提供依据，法律顾问代理诉讼时亦然。涉及企业内部运作模式和管理制度调整，法务人员除介绍情况、收集资料外，还必须向法律顾问提供领导的处理倾向和不同层级员工的思想动态，以便法律顾问在提出法律意见时，对员工的接受程度和反应有所考虑和兼顾。
张振龙：如果法务人员认为企业领导层的思想倾向或决策存在重大偏差，自己不便发表看法，或者意见被驳回后不便继续坚持，则可以向法律顾问说明情况，请法律顾问以局外人的身份向企业领导层提出独立意见。在企业日常运作风险防控中，遇到部门或主管领导之间存在推诿扯皮或不愿揽责、法务人员无力协调或不便协调时，也可以通过法律顾问向企业提出独立意见，以供主要领导或领导层集体决策。
张维华：作为企业的法务人员，对于企业日常法律风险防范、纠纷处理和重大经济行为中能拿准的问题，应及时向企业提出自己的法律意见，对于拿不准的问题要及时向法律顾问提出并提供相关资料，请法律顾问在限定的时间内给出法律意见或具体建议，以帮助企业作出正确决策。若法务人员的看法与自己企业领导层的意见不一致，可以以自己“拿不准”为由，请求法律顾问提供法律意见，以使领导层决策时兼听则明。